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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: 唉,我翻了好久的楼,都没看到秋娘,王姐,老北,蛋蛋四人是如何聊骚,谈及到要写《念》这个临盆,大概意思是老北不好好说话的一句诗,这被秋娘笑话了,王姐又添油加醋,蛋蛋也不嫌事大,边哥那才是啥事儿都要掺和一脚,反正和稀泥一搅和,就揍成了一个局。(后面第二部分有此题产生的全过程) ——以上的话作废,我找到了油头。是因为老北《思春记》下面这几句诗。 “我们处在虚假的长生里,并深爱着
那一刻为了减去而无所不用其极
得之如性命般
教人放心的一念起,一念生。”
另:以下有段对话特别有趣,咱且往下看看。(大约发生在四月二日晚上23:00至凌晨之间,几枚夜猫子守群人搞事情。) 王姐:秋娘蛋蛋呢,我写得了。 学总:发出来欣赏一下。 王姐:嗯,不发,就是告诉一声。睡了晚安。 秋娘:晕, 你这是吊胃口? 学总: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。 秋娘:他现在是好男人,早睡陪老婆。理解一下。 蛋蛋:才忙完。 秋娘:你这会艾特显得很没诚意。 蛋蛋:我是刚刚应酬完,才看到,睡得也太早啦。 秋娘:当然,主要怪王姐自己告知太迟,他发完通告直接呼呼去了。 蛋蛋:他都没@我俩,哎, 明儿再找他玩,这要不是楼层低 ,都不知道 。 秋娘: 完全agree,明天连字带人毫不留情地批他。 蛋蛋:把他蛋批碎。 秋娘:不能这么狠,蛋得留着。 蛋蛋:留半个吧。 秋娘:可。毕竟娃都有几个了。 蛋蛋:嗯 ,可有可无了。 秋娘:这就代表他wife了? 绿衣:留得淡淡在,不怕没诗歌。 蛋蛋:这不是依据你的判断?我也歇着去了 ,累懵了 ,宝子们晚安。 秋娘:安吧。 绿衣:安吧。 秋娘:抱着天花板,一觉天明。 绿衣:不抱美人? 秋娘:美人不可亵玩,但可意淫。 绿衣:这么实在的人。确实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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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另:以下为王姐一首春天的诗引发的讨论及《念》这个啼木引发的临盆话题。
《春天告诉我的,我必将守口如瓶》‖王姐
譬如春山淡淡,淡入淡出的 流云飞鸟。时常举自己 若羽毛,轻飘飘的 雨水滴到明。
檐下有回声。嗖的一声又 嗖的一声,青苔结满 时日之多,守缺之人 活着便是圆满。
枯坐,静默,鱼缸里伸出 不知名的白花。如蜉蝣般 三省其身,省了好多 身外的物。多无辜。
此时四壁恍惚,不像白天 经过湖边,湖水坚硬, 柳枝柔软。 野猫在树上,它的懒腰。
嗯。 春天告诉我的,打死我也不说。 一个空瓶子,你把它打开,又把它盖上。 什么都没有。 2024/04/02 23:16
王姐:放松,随意点写舒服了就好。这是我目前的心态。 方姨:你活得舒坦。 学总:好象你一贯如此,不仅目前。 方姨:可能性格这样。 秋娘:这个明显慢下来了。 王姐:偶尔有时间也想过装大师相,尝试了下太累了。 边子:建议改名为:王姐的幸福生活。 王姐:犯不上。 方姨: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。 秋娘:我再看看,再扒皮。 王姐:中年狗,何来幸福。 方姨:有老年味。 边子:至少你在描摹幸福。 王姐:抛砖引玉,大师们得跟上啊。 学总:你们都喜欢枯坐,秋风,王姐,北地近来的诗中都有这词儿。 方姨:我儿子说的,人老了幸福感又会高些。 王姐:嗯这个词我记得我用了好多次了。好词,就该多用。 方姨:我没用过。 王姐:不怕重复,怕无从重复。 学总:他们都枯,你丰盈。 方姨:回光返照吧。 边子:他们都是瘦子,丰满和他们无关。 蛋蛋:才看到 ,淡淡是我吗? 方姨:极可能。 王姐:说是就是不是也是。 边子:枯坐,一般是老衲杜绝欲望的姿势。 蛋蛋:我还挺喜欢你那个赖的活的,发散的挺好。 王姐:总体而言还是酒后更放肆一些,思维也发散一些。不喝酒总感觉差点啥。 蛋蛋:这个闲适小时光 ,感觉你是想走深两步 ,但又觉得没必要 ,就又绕回来了。 秋娘:这么说吧,王姐应该或者已经在思考着如何与自然相处,而这种相处对他来说,是往更融洽的一方倾斜。文本看似懒散,实则在妥协——与周边所有形成互洽。这是个好现象,至少是试着在打开一个新世界。当然,我们也可以说这可能是源于生活的经验?这没问题。“经验”对诗歌而言有正反两面性,看作者如何把握了。王姐这个如果要扒皮的话,就是还缺了点偶尔的紧绷感,有时候过渡一下的紧,会让文本更具力量和观赏性。另外,状态是有,但仅以状态来呈现,似乎又弱了些。 蛋蛋:对的,酒后有肆意之姿。 王姐:我靠,你这整的这么专业让我老脸一红。 边子:确定要掰开细扯啊?他对你很客气。 秋娘:@王桀 对你,不能只赞扬不扒皮。否则你写了也不发。 王姐:老哥们的,说啥都不带急的啊,能指出问题自然更好。 方姨:他整个闲适之感很舒服。 王姐:自我有时发现不了问题。 秋娘:你和蛋蛋必须用力扒。 王姐:秋娘这对诗歌态度,的确让人钦佩。我现在写过的,我自己从来不看第二遍。 蛋蛋:皮都没了。 王姐: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说白了还是自己其实并不满意,自己的文本达不到自己的审美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蛋蛋:这么说 ,我读到若羽毛 ,滑了一下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王姐:吃蛋先扒皮,没毛病。若蛋蛋好些?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蛋蛋:羽毛,轻,太顺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王姐:那改成重?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蛋蛋:到一只白花那,感觉来了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秋娘:我最后说过一句,对文本的起句的信任与否,直接决定整个文本的走向与成败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方姨:说了,没懂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王姐:听了,没懂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方姨:轻飘飘的舒服呢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王姐:起句我通常是天马行空想到啥就是啥,随意切入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秋娘: 所以,他这个至少是成功的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方姨:后面你有点儿变了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王姐:如释重负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方姨:本来老僧插花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王姐:变化才是永恒的不变,也就是说只有变化才是不变的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方姨:后来老顽童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边子:我就说说王姐诗歌里对叠词的使用和对复句的使用。
在我自己的写作方法里,叠词和排比复句我是尽量杜绝的。而在王姐这里,对王姐的印象中比比皆是,甚至很多时候成了他才情的依托点。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有时候是用的恰到好处的,特别是复句的重复使用,弹射出它骚的一逼的才气。比如第一段里的“淡淡,淡,淡”。第二段里的:一声,又一声。
第三段的自省的省,发射到不同音的“省”。
这是王姐惯用的手法。在年轻的时候吸引了一大批的粉丝,特别是女粉丝。王姐把他冠之于:古风摇滚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老北:甜食最神奇的地方在于,他从坡头滑出去,当你以为他有十八种可能消失于流水时,他将在坡头上对你,嫣然一笑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王姐:先锋这些老家伙们功力都够,随便说说都这么专业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秋娘:@蛋蛋  你想个题目,我也跟着扯一淡。算是给王姐应援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王姐:蛋蛋的字和烟花相似,有种天生的病态美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方姨:今日看你们谁是花魁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老北:我提前支持,这个还没出国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秋娘:“略晓大野狭隘”——请王姐过目@王桀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老北:游戏中有一念说一念,然后罢了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蛋蛋:那就,有一念说一念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秋娘:题目嘛~需要简洁,这个入口的选择就宽阔。@蛋蛋 这是题目吗?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蛋蛋:《一念》 ,嗯嗯,搞——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秋娘:好吧。你艾特王姐边边北北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蛋蛋:你再来一个,边边来一个,王姐来一个,北北来一个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秋娘:本姑娘现在要闪退了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蛋蛋:那就 《念》题目带个念字就行 ,可自行发散哈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