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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让我们都拥有这双美丽之手】 ——评袜子的诗 [诗歌主坛“每周好诗点评”（第七周）]
一直以来，从网络上看到一些台湾诗者的作品，给我的感觉大都是理性偏重、内质硬朗、情绪较浓，并且似乎都很能自我设障的那种。可以说，对它们的解读，我一般很难运用感觉二字，而是实实在在地要调用大量的思维细胞去分析、揣测。这或许与我的阅读范围有关，不提。
然而，当我看到袜子2月15日发在主坛的两首诗时，着实让我停顿了一会，其间散发的气息不由自主地让我想到“旧式小资”（对不起各位啦，用了这么个词）的慵懒与倦怠，甚至是少许颓废和脂气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，但的确如此）；而后，又不得不从中体味到那丝丝入扣的情绪。
作者运用当下诗坛比较盛行的叙述加白描式的手法缓缓推进，把每个细节展现给读者，并从这些细节中呈现那种缓慢流动的内在效果，承转自然，清新淡雅。这也是袜子这两首诗的成功所在。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第一首：＜布朗先生的落地窗＞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原诗：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＜布朗先生的落地窗＞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最早进去的人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习惯把光线背在脊椎上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和其它人一起讨论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室内明亮的可能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在落地窗前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布朗先生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把黑色油灯吃进去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把彩色漩涡吐出来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他看起来很透明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为什么长了四十年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还无法像一棵老树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有时光线会穿过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我们的嘴巴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以刀子的形体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映射在他脸上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我们无动于衷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说世界有明有暗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在布朗先生的落地窗前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我们用自己的眼睛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喂了一整个下午鸽子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窗户还没落到地面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（ps. 布朗先生Mr.Brown原为一罐装咖啡品牌,在台北已发展出连锁咖啡店）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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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全诗以“落地窗”为背景，以“光”为主线，贯穿始终，由此抖开诗歌的“卷轴”（对，没错，我就是这般感觉的）——像一幅浅淡的水墨画，被作者轻轻抖开，有序，清晰，动感，无需咋舌，没有惊讶，却难以释手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最早进去的人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习惯把光线背在脊椎上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和其它人一起讨论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室内明亮的可能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一个背光之人（把光背在脊椎上），开始与别人谈论“明亮”了——作者以这样的角度引入了“光”这个核心意象。我甚至可以想象出这个“最早进去的人”，因为背光而面部有些暗淡，这种暗淡似乎是他“习惯”了的，同时，谁又能说它不是某一过程或事物造成的呢？比如生活，比如生命，比如莫须有，甚至是“旧式小资”的无端感叹……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“室内明亮的可能”来自何处？这里暗藏了本诗重要元素——“落地窗”和“布朗先生”。且看：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在落地窗前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布朗先生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把黑色油灯吃进去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把彩色漩涡吐出来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他看起来很透明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为什么长了四十年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还无法像一棵老树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承接不露声色。布朗先生来了！落地窗来了！这一节里的光，不再是那么直接了。它们是“黑色油灯”，是“彩色漩涡”，是布朗先生看起来的“透明”，甚至是他“四十年”的光阴和岁月！这些暗抑之“光”具体喻指了什么，我无需下定义（实际上也无从定义）。但我们可以从多个层面或角度去想象，它们是布朗先生的一部分，承载着他的身体、情感和领悟，它们可以做到，让布朗先生“四十年”来，而“无法像一棵老树”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这里开始又有转机，我们再看——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有时光线会穿过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我们的嘴巴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以刀子的形体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映射在他脸上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我们无动于衷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说世界有明有暗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我们先回到前面两节，由“背着的”、“吃进去的”和“吐出来的”这些静态和被动之“光”，到本节的动态和主观之行为（“穿过”，“刀子”，“映射”这些意象足以说明之），中间的承转是自然的，通透的。这就是我上面提到的“转机”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那么，转折点何在？就在第二节的结尾——“他看起来很透明/为什么长了四十年/还无法像一棵老树”这几句里。这了了数语，已在无形之中赋予“光”之活性和动感，通过内部传递，是“光”达到这种效果的，是“光”让他“透明并无法像老树的”。我不说，读者也能感到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这一节直接呈现了“光”的力量。全诗本是安详的，闲适的。只在这里有了一些激动和波澜，同时，也直接透出了某种感悟（“世界有明有暗”，足以说明之），算是诗歌的一点起伏吧。但是，作者的情绪控制依然没受到破坏，整体上还处在本有的那种“无所谓”，“我们无动于衷”起到了这种控制作用。实际上，既便是在说“刀子”这样的尖利之词，我仍感觉平静和懒惰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在布朗先生的落地窗前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我们用自己的眼睛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喂了一整个下午鸽子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窗户还没落到地面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全诗这样收笔，似乎有些“急”（可是，我不急）。且慢，我们不妨再从“光”入手。前面的一些场景，已通过“光”，将所感（如第二节）、所悟（如第三节）呈现给了我们。是不是就此罢休？不是的，它们都是在为落地窗服务，这才是最终目的。正如前面所说的，“光”只是其中的线，是牵出落地窗的那双妙手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到此，可以让布朗先生和落地窗大大方方地“亮相”了。通过他们，我们可以向外、向远、向高看去，可以用我们的眼睛感受到另外的“光”—— 移动的、飞行的“鸽子”。“鸽子”带走的是什么？用眼睛“喂”鸽子——以这种手法表现“光”，真可谓其味无穷啊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“窗户还没落到地面”——快了，窗户正在落地的过程中，一切都将关上，包括“光”，包括整幅画面。该看到的看到了，该感受的感受到了，是该回来的时候了……然而，这回来的情绪却是那般的不经意，渗透着那般的不舍得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全诗由静至动（先是静止的，后是动态的）；由内至外（先是屋内的，后是屋外的）；由近及远（先是身边的，后是远景的）；由表及心（先是事物本体的，后是人物内心的）；由明及喻（先是直接呈现的，后是暗抑流动的）；层层推进，十分清晰。这也是我解读之后越发感受到的，或者作者在写作过程中，是无”的，但它可以说明，作者的潜在意识具有流动性和方向性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全诗借助“光”这个无形之物，赋予光以动感和活性，以衬托和渲染“落地窗”和“布朗先生”这两个一静一动的具象。这些“光”源自“落地窗”和“布朗先生”，这也是诗歌题目的妙处所在。“落地窗”和“布朗先生”通过“光”的不断变幻和相互渗透，诠释了自身的价值和意义——它是窗户，但它决不仅仅是“窗户”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 ​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（图片源自网络）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第二首：＜猫空，有雾＞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原诗: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＜猫空，有雾＞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──写给 Elea 老师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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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我们谈着谈着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山里就起了雾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看不清楚的远方是最自然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的泼墨画，雨丝斜斜飘进茶杯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我们适合在杯缘养两条鱼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以及一大丛黄金葛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不必急着喝掉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我们爱如此的潮湿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让天空暂时成为海洋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那么山樱花就是海葵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用徐徐掉落的花瓣捕捉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时间捕捉爱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我们从来不是渔夫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是被花瓣覆盖的尘土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无法言说是一种幸福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当我们坐在山里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整座山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都是雾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（ps. 猫空是位于台北郊区的一个地名以休闲茶园著名）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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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这是一首风格与＜布朗先生的落地窗＞完全一致的作品。我没见过“猫空”这地方，作者在这里也并没有花太多笔墨去写景状物，而只是抓住一些亮点，通过情景交融的手法，让猫空鲜活起来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与上一首诗中用“光”这双小手牵动内核相对应，本诗也有一双手，和“光”一样的灵巧与感性——那就是“雾”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我们谈着谈着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山里就起了雾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看不清楚的远方是最自然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的泼墨画，雨丝斜斜飘进茶杯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我们适合在杯缘养两条鱼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以及一大丛黄金葛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不必急着喝掉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我们爱如此的潮湿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让天空暂时成为海洋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作者上来就让这双“手”伸了出来——“我们谈着谈着/山里就起了雾”。我们就随着这双手的指向去看、去感受吧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这一节将“雾”直接渲染到极致。通过“泼墨画”、“雨丝”、“潮湿”、“天空”和“海洋”这些很具体和明朗的意象，一下子把大雾呈现出来。但是，为什么我们并没有感觉这样的入笔存在任何枯燥和无味，反而是余味袅袅呢？这就得益于作者的语言表现能力，通过诸如“斜斜飘进”、“养鱼及黄金葛”、“喝茶”、“爱潮湿”以及“让天空成为大海”这一系列的动感画面与适当组合，不仅消解了枯燥之感，反而取得了很好的效果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实际上，诗者的很大区别就在于，对于同一事物的入诗采取不同的语言方式所取得的不同效果。比如，本诗的白描就远远不同于某些所谓“口水”，而具有它们所无法具备诗意效果。这些感受，此处就免了，大家都是诗者，比我更有感觉吧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值得一提的是，“我们适合在杯缘养两条鱼/以及一大丛黄金葛/不必急着喝掉”这三句话的功效，个人认为，它们的加入，也是消除本节过于平滑的重要因素。一个好的诗者就是能做到，在适当的时候，加入某些元素而让整体有层次和起伏感，从而使诗歌更具诗意效果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那么山樱花就是海葵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用徐徐掉落的花瓣捕捉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时间捕捉爱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我们从来不是渔夫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是被花瓣覆盖的尘土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如果说，第一节是直接的、平叙的，那么这一节又把“雾”这双小手给藏了起来，并承接上一节，把“雾”的景致情绪化、拟人化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“山樱花”在雾的作用下，成了“海葵”，“我们”成了“渔夫”（对应于上一节的“让天空暂时成为海洋”），它们真的拥有了手，它们可以捕捉时间，捕捉爱。这里不仅暗示了“雾”的生命，同时也着意渲染了猫空的山色（是山色吗？我不知呢）——雾中花海。这不，“我们是被花瓣覆盖的尘土”，多么美妙和舒坦！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在这里，在猫空，在雾与花的海洋中，我们只是尘土，我们愿意做尘土。作者无非是想以此达到咏景之目的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无法言说是一种幸福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当我们坐在山里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整座山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都是雾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是啊，我们读着也是一种幸福。亲爱的袜子啊！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到了怎样的层次？无法言说是也！难道是作者没有更好的抒情文字？非也，是不必再去刻意了。我们安静地坐在山里，“整座山/都是雾”，这般直抒，比什么都来得有力。诗歌往往就是这样，其抵达效果需要根据情绪的行进过程和风格，择法而取之，得当则功成，失当则皆输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全诗通过“雾”这双美丽之手，把“猫空”的景致与作者的情绪有效融合，这才成就了这首好诗。相信并希望Elea 老师也会与我一样，叫你一声“亲爱的袜子”！并希望有机会去台湾看看“猫空”，顺便看看袜子（不能再吐了~）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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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注：以上两首诗由袜子于2006年2月15日发表在“诗歌主坛”上。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
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 [color=rgba(0, 0, 0, 0.9)]（2006年2月18日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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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达卡
发表于 2024-3-7 10:04
沉默卡
发表于 2024-3-7 14: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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